文/ 李革 (贵州大学 艺术学院 雕塑系主任 副教授)
认识老伍已经有二十几个年头了,当初我们在同一学校,只知道他是学油画的。也许是因为年龄差异或专业的不同,除了见面时相互礼节性的问候和寒暄外,我们并无过多的接触,总之,那是他在我的记忆里是谦和、热情、诚实的。
与老伍真正意义上的往来是近几年的事,那时他已是我们这个城市里颇有名气的规划建筑设计师,但在我眼里,老伍更像一个固执的、充满想象力的艺术家。或许是老伍作品中鲜明而强烈的原始与地域性特征,与当下单一的城市现代化理念和简单的现代性思维之间发生了碰撞。他表现出来的极端性导致视觉上的不可兼容,这种冲突使得人们只能依靠个人的经验、习惯,运用简单现存的理论知识加以判断,这也是成为老伍作品备受争议的原因。老伍的作品是符号化、风格化的。但这并不影响其作品的整体性。
历史人文经典、民族民间经验式的元素被包裹在一个“伍新凤式”的整体里,而反之这些元素同样集合出了一个“伍新凤式”的整体,有意思的是,你不是知道孰先孰后,就像鸡和蛋的关系。可以说这种整体性既是形式的也是思想的。
同早期作品相比,我更喜欢他近期的东西,因为他们更加赋有情感与张力。原有经验基础上作品被注入了新的抽象符号,有些抽象符号是不可名状的,是私密性的,构架出充满神秘主义气息的样式,我将老伍的作品称为具有原始神秘主义气质的设计。
事实上,民族现代性的话题早已称为一种思潮,但有关现代性的话语转换仍是一个持久而高深的课题。它涉及到包括所有的艺术门类乃至思想领域。有待于更多的人们去思考和时间。在此,愿老伍不断思索、不断实验,最终如他所愿完成“民族的现代化,现代的民族化”之理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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